非强迫宠爱_18vs20(周时聿怎么可能会喜欢我...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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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18vs20(周时聿怎么可能会喜欢我...) (第2/3页)

长发了条祝周时聿生日快乐的动态。

    她才猛地回忆起——那天是周时聿18岁的生日。

    是他的成人礼。

    裴祤宁当时脑子里轰地一下,顾不上别的,马上从朋友家里跑出来。

    马路边拦车,急匆匆往周家赶。

    等赶到的时候,宴席早已经结束,她看到爷爷上车离开。

    裴祤宁突然很内疚,懊恼自己怎么完全忘了周时聿的生日。

    吵架归吵架,那时在她心里,其实很清楚没人能取代周时聿的地位。

    之所以那么生气,也是觉得对方不够重视自己而已。

    裴祤宁觉得距离的分开,似乎拉远了她和周时聿。

    一个人站在别墅门口,风冷飕飕地吹,她不知道还要不要进去。

    犹豫再三,裴祤宁觉得还是算了。

    她默默转身想走,却蓦地看到周时聿站在了面前。

    那天是他的生日,他却好像穿得很随便,一件松扣的衬衣,连领带都没打。

    四目对视,裴祤宁有些尴尬,憋了半天,用歌词缓解气氛,“不是18岁吗,怎么没穿一身帅气西装,头发梳成大人模样。”

    谁也不知道,周时聿的18岁生日,从裴祤宁出现的那一刻,才正式开始。

    他走到女孩面前,微顿,揉了揉她的头,“怎么才来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莫名温和,几乎是瞬间抚平了裴祤宁心里那些小竖刺,她低下头,“对不起,我没记住,也没准备礼物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两人憋在心里所有的不和都在那晚和解。

    裴祤宁迟来地陪周时聿度过了一个生日,陪他重新切了蛋糕,问他,“你刚刚许了什么愿?”

    周时聿:“你想知道?”

    “是挺好奇的。”裴祤宁吃着奶油蛋糕,“你不介意的话告诉我呗。”

    周时聿微顿,挑了点奶油抹到她脸上,声音轻,“许愿你快点长大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整我!”裴祤宁注意力都被脸上那抹奶油吸引住,跳起来声讨周时聿,“你别以为过生日我不敢惹你!”

    她迅速开始了奶油的反击,却丝毫没有听到周时聿答她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他许愿,她能快点长大。

    许愿,能以另一个身份,重回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生日过完没多久,周时聿就去了国外。

    他成绩一直都顶尖,参与的国际竞赛也拿过各种奖,国外多个大学早早就朝他递出了橄榄枝。

    走的那天裴祤宁期末考,没能来送。

    周时聿没带什么特别的东西。

    唯独在经过裴祤宁的房间时,进去拿走了她放在相框里的一张证件照。

    短暂的青春里,两人再一次分开。

    这次是更远的距离。

    只是这些年认识的朋友再多,好像也没谁能像周时聿那样,上一秒吵架时把她气死,下一秒哄她时,她也能无比享受和受用,乖顺地像只猫。

    老爷子开始讲话,感谢大家的到来,裴祤宁跟在他身边,视线一直落在周时聿身上。

    又有人问:“那周时聿呢,你会喜欢他那样的吗?”

    没人知道那一刻,门外停住的脚步。

    “你回来怎么没告诉我?”

    “那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啊?说说嘛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谁跟他有意思,是我爷爷跟他爸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一年多没见,重逢的第一面就是这样的吗?

    好像和周时聿隔得很远很远。

    卧室里,裴祤宁换着精致的裙子准备下楼,几个女孩围在旁边说着悄悄话。

    说实话,虽然已经18岁,可裴祤宁好像还没有喜欢过谁。

    两人都在自己的领域里努力着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听到这个名字,裴祤宁莫名心跳快了下,马上否认道:“怎么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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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甚至都还没开口,就得到了答案。

    一个开始了大学生活,一个在国外已经开始主持小的项目,每次听陈钰说,时聿也不知道那么拼做什么,出国一年多了都不回来一次,裴祤宁也在心里附议。

    但不是。

    恰逢老爷子过来让众人入席,裴祤宁被无奈推着往主位走,路过周时聿坐的位置,只来得及跟他对视了一眼。

    她慢慢发现自己洗手的时候喜欢洗6次,喝水的时候喜欢喝6口,好像只有这样才会特别安心,只是那时她还不知道这是一种强迫症,症状也不明显,所以也没当回事。

    你这个出国就没了良心的东西。

    裴祤宁打开,是一顶做工精巧的皇冠,上面镶嵌着数不清的钻石,耀眼又璀璨。

    周时聿:“刚好有假,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因为周时聿的离开,裴祤宁像那种第一次去上幼儿园的小孩,产生了某种奇怪的分离焦虑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,今天来了不少熟面孔啊,孔家那个少爷还是一副臭脸,看着谁都欠他钱似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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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裴祤宁被问得笑,“你怎么回事,真把自己当我哥了,这也要管。”

    怎么可能。

    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。

    周时聿站在外面,听到了里面所有的对话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,都没话跟我说的吗。”她主动问。

    裴祤宁以为是自己的幻觉,怔了怔,不敢相信地回头。

    “我跟他能有什么好说的。”那一刻,裴祤宁倔强地藏起不知从何起的委屈,“我最讨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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